十月份了,10月,年曆還是翻過了兩位數字。有一種站在一年末梢的錯覺。你對時間有些微詞了麼,懷疑它流水般地淌過,躍進不知名的國度,自己便仿佛被擱棄到了異鄉。
就像你說的,每個人都不是另一個人的附屬品,他終歸是自由的
如新香港。你能像她一樣不顧一切地流浪麼?做不到吧,沒有人說你的不是, 安於生活吧。我說,你那麼溫和的一個人,卻藏著一顆不羈的心。我該怎麼勸說。
他們都是有故事的人,提著滿載懷念的行李箱與我們同行。走著走著,總覺得有時候距離就像是秋水似的眺望,穿越荊棘般的艱難。你不甘心當一個配角,一輩子充當一叢灌木的守候。想法不甚卑微,付之行動卻又對自己心生鄙夷。
人的本性是一株高貴的靈魂。如果遇不到那些讓自己甘願俯首的人,便一直處於波瀾不驚。淡如蓮,素如雅,神色清洌,不驕不矜“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。”有一個地方叫遠方,它寧靜而致遠,林木環繞,坐落可以平視日出日落的一角岩。可惜我始終只能通過幾張朦朧的圖片窺探,就像是坐井觀天的青蛙,世界觀僅是一方寸的大小。
他們是和我有著相同喜好的人,但終究是不能完全理解我的
如新香港。當他們在歡暢著昨日的婆媳攻心鬥爭、誰不及誰狠毒,頗有鹿死誰手尚不能知曉的意味時。我只能是側耳聽著,淪為陌路相逢的過客,打幾句哈哈便是敷衍了罷。
書生說:你會成為一名作家。我想起實習老師寫的一段話:“高中的時候夢想成為一名作家,大學的時候以為自己會成為一名老師。人生的際遇本來就捉摸不定,它總出其不意地偏離最初的軌道。 ”
我想,我們真的有些默契。她說過,“其實我們很像,也許喜歡文字的孩子心思都是近乎相似的吧!” 當時,我才高一呢。我想,她已經開始了她的人生。 我,不過是在重複別人行走過的徑道。我細細看著那些比我長些年紀的姑娘寫的
如新香港東西。我想,即便是幾年後24歲的我,也寫不了那種篇幅冗長而婉.約的文章,我大多是隨心,那是你口中的任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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